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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

第一章
妈妈与我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髮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髮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妈妈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于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于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儘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于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彙——乳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乳房,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乳房上,儘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乳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乳房,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于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乳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幺色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于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乳房。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乳房。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裸的乳房,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幺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乳房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髮。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準。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慾望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慾。
由于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乳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誌,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誌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誌可能对这本杂誌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幺东西遮住乳头。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乳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併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幺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幺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户和性交。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交』。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交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交』。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乳房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阴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户和小乳房,为什幺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交』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阴唇,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于用小鸡鸡在阴唇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交』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幺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誌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彙,比如说阴茎、阴道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于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于年龄和避忌的关係,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幺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恆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乳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骚,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乳头。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乳房和樱红的乳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户,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蕩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捲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乱伦』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
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
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幺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后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骚。
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乳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幺。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乳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瀰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儘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龟头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慾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幺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幺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幺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奸是不对的,近亲相奸是不好的,近亲相奸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幺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
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淩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鬆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
妈妈怎幺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幺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幺,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幺东西往体内推。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自慰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幺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后,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幺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肉棒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
擦乾身子后,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幺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幺频繁射精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幺多吧!」
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乾燥的精液,你的床单总是汙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
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擡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幺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幺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幺,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说的手淫。」
「妈妈也这样做吗?」
「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后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
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后,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妈妈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好像是一条蛇,然后床动了,是妈妈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
「好的,妈妈,我发誓。」
妈妈解开蒙着我眼睛的布条,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谨遵诺言,紧闭双眼。
我又嗅到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昨晚打牌时我闻到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幽香。
我的下体开始变硬,妈妈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会有什幺反应。
「可以了,孩子,你睁开眼吧。」
上帝,妈妈真美!
刚才『嘶嘶』滑落的声音原来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声音,此时呈现在我面前妈妈的胴体就像是上帝赐予的最完美的杰作,赤裸着,美得炫目。
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妈妈那我从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双峰上。
自从我三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幺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乳头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妈妈的阴户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妈妈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这些记忆打手枪。
妈妈的阴毛乌黑髮亮,看起来有些潮湿,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与我同级的女友处看到的那道裂缝。
妈妈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后仰,露出了她阴部的那道裂缝。妈妈用手将阴唇撑开,我可以看到在裂缝里的顶部有一个很大的粒状物,这是不是就是我从一本偷自妈妈女友处的结婚手册上读到的所谓『阴蒂』呢?在它的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看起来似乎能够毫不费力地吞噬我的肉棒。
想到我的肉棒被妈妈神秘的肉洞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肉棒变得生气勃勃,完全地硬挺起来,龟头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妈妈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的塑料假阳具,她告诉我这东西可以使她肌肉放鬆,然后妈妈将它插入自己的肉洞,用力地抽动起来。
「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说:「我想要真正的肉棒插进来,但我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我只能用它来安慰自己,我多幺希望有人能彻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胆小的儿子却没有勇气这样做,现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儿子,来吧!」
不知怎幺搞的我竟然理解错了妈妈的意思,因为她还在用那塑料玩意摩擦她的阴户。
「你还是要用这东西来满足吗?」我傻乎乎地问。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来,我想我们俩一起来更有趣。」
这回我没有再误会了,结结巴巴地说:「妈妈,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俩…我们俩…一起…呃…一起…那个…呃…一起用它?」
「不,宝贝,我们不是要用『它』。我们是要一起做爱!我吸你的鸡鸡,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妈妈的乳房,乾妈妈的乳房,而我要吸乾你的每一滴精液,让你今天再也爬不起来。」
她扳过我的身子,湿润的双唇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讨厌妈妈,孩子。」她说着,我头一次看到妈妈流泪,「我还没有老,我和你一样有强烈的性慾,但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那样的话你爸爸会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他。你爸爸临走时要你照顾我,我想他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这样。」
「喔,妈妈,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疯了,但我不知道该怎幺做,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女人做过这种事。」
「我想也是,你甚至还不知道怎幺接吻。」
「教我,妈妈。」
妈妈将身体靠向我,双唇又吻了上来,我感到她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滑过,然后挑动我的牙齿,想要往里挤。
「嘴唇张开点,宝贝。」妈妈说。
我感到妈妈柔软温热的舌头滑进了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我下意识地抵住妈妈的进攻,但她舌头突然地一勾,退回了自己嘴里,却将我的舌头勾到了她的嘴里。
这是多幺香艳的体会呀!我们俩的舌头抵死缠绵着,互有进退,都在拚命地吮吸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妈妈引我的手到她高耸的乳房上,用力挤压和揉捏她的乳头,我感到肉棒的硬度空前地坚硬。
妈妈把头转向我说:「你想吮吸它们,是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吧,那时你还和我一起睡呢。」
「我记得,妈妈,那时你把我赶下了床,因为我老吸你的乳头。」
「我赶你走是因为我是那样地喜欢你那样做。你还是小宝宝时,你爸爸不同意我
你奶吃,说是会破坏乳房的形状,但他何尝不是天天吸我的奶吃?但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悄悄地
你吃奶,你还记得吧。你天生就是个吸奶好手,每一次我都几乎要
出来了。」
妈妈的手温柔地抚在我硬挺、搏动的肉棒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击着我的龟头,将龟头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的润滑液涂满龟头和整根肉棒。感觉真是爽,爽得我不住地吸气。
「下面我再教你怎样用嘴,看好。」她说。
妈妈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肉棒,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的整个身体,从没试过口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来。妈妈存心要让我难堪,她的头上下起伏,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舌头则圈住棒身,来回地蠕动,牙齿轻轻地咬住肉棒的根部,挤压之间令我有一种放射感。
我在一些小说上看到过男人为了取悦女人而在她们的嘴里射精的描写,我不想我的第一发如此轻易就浪费,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了。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辆老爷车,随时都要抛锚了。
妈妈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如此快就射出来,所以要命的舌头抵住了我的精口,用舌尖轻轻地撩拨,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下子直冲脑门。
我还没有意识到是怎幺一回事,腰部一麻,一股浓精突然激射而出,被妈妈的舌头一挡,顿时四下飞溅,布满了妈妈一嘴巴,然后我如释重负般躺倒在床上,刚才那种放射的快感一时间令我还无法迅速回过神来。
妈妈舔乾净我的精液,然后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上帝,这滋味太美了,我喜欢。不过下一次我再吮吸你的鸡鸡时你可不要射这幺快喔,起码要坚持久一点,让妈妈可以好好玩玩,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妈妈舔着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现在,让妈妈给我的好儿子一些奖赏吧。到这来,让妈妈
你奶吃。」
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噌』一下窜到妈妈身边,长久以来对妈妈乳房特殊的爱好使我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妈妈坐起来,她的乳房雪白丰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无可否认地充满着成熟妇女迷人的魅力。
我伸手托住妈妈的乳房,擡起到我嘴边,使我伸嘴就可以够到那两粒玫瑰色的坚挺的乳头。
到现在我才明白在色情小说中当男人提及女人的乳房的份量时所代表的意思。妈妈的乳房令人吃惊地非常有份量,而这份量、这色泽以及挺立的乳头都似乎要宣称这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妇女的乳房,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少女硬充肥大的或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乾瘪的乳房可比。这是真正的乳房,它们显示了一个真正成熟的妇女的风韵。
当我陶醉地吮吸着它们时,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大人了。
妈妈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髮。
刚才妈妈用舌头将我弄出来的情景历历在目,我舔着妈妈的右乳,将硬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地围绕着乳晕划圆。从敏感的舌尖上,我可以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乳头也渗出了微热的液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妈妈的乳根,舌尖舔了舔妈妈流出的乳液,淡淡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专心地在妈妈的右乳上游蕩,妈妈的呻吟声更加急促,终于忍不住说:「我的左边很糟糕吗?」
「没那回事,妈妈。我只是想令你更快乐罢了,如果你喜欢,我马上换过来。」
我换了一边,在左乳上重複着刚才的努力。
「哦,宝贝,你做得太好了,你爸爸根本比不上你。我真希望在你小的时候我能天天
你奶吃,真希望你爸爸入狱那会儿,我一直
你奶吃,我真蠢,我错过了那幺多的好时光。哦,吸妈妈的奶呀,宝贝,用力吸妈妈的奶呀!」
我记起刚才妈妈吮吸我的肉棒害得我狼狈地射出来的情景,决心让妈妈也狼狈那幺一次。
我轻咬着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拽它,同时手揉麵团似的起劲地揉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
妈妈不住地吸气,呻吟着说:「用力…哦…哦…用力…孩子…再重点…」
我就这样勤奋地大肆蹂躏妈妈的乳房几分钟后,妈妈忍不住了,一把将我的头拉开,按到她的阴户上,说:「想不到你这幺口齿伶俐,孩子,现在快用你的小淫嘴乾妈妈的骚穴呀。」
妈妈有些手忙脚乱地来回几次才引导我的脸对正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的潮气温暖而带有一丝甜香,这比什幺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快舔妈妈那里,孩子。」妈妈怕我不懂,说:「用你的舌头舔妈妈的肉穴,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俩都会很快活的。别害臊,要知道这是你出生的地方,你爸爸把精液射进来,然后你就从这里出来了,你不过是回老地方看看罢了。快舔吧,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舔乾净里面的蜜汁,不要管什幺伦理道德,让它们见鬼去吧。」
有了妈妈的这番话,我放心地用舌头舔遍妈妈的整个阴部。舌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阴户,用力地在阴壁上刮,将阴壁上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捲出,吞到肚里。要知道,我只有在吃冰激淩或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时,我才会这样做。
我留心妈妈的反应,当我的舌头在阴道内活动时,妈妈会发出短促的呼吸声,身体颤抖,阴壁上液体的分泌加剧。
我发现当我舔到妈妈阴道内的一个小突起时,妈妈的反应会突然加剧,于是我专门攻击这个突起。
妈妈呻吟道:「哦…对…孩子…你这小坏蛋…哦…真聪明…知道舔妈妈的小豆豆…弄得妈妈好痒…哦…哦…好舒服…哦…上帝…妈妈要
了…哦……」
我不停地舔妈妈的阴户,舌头深深地插在妈妈的阴道内。
我品味着妈妈阴道的味道,这是一种混杂着不可思议的粘稠的潮湿的温暖的带点辛辣的以及略带鹹味的多种味道的混合。
我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因为这过去一直是爸爸最爱的禁区,这是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们出生的地方,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一会我的肉棒进入的地方。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壁剧烈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彷彿想要将我的舌头拧断,塞到最深处般。
妈妈的淫液不断外流,流到我的脸上,粘满了我的脸和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哦…宝贝…我最爱的儿子…」妈妈大叫起来:「用力吸呀…好儿子…用力舔妈妈的肉穴呀…哦…哦…妈妈要出来了…乖儿子…你把妈妈弄出来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哦哦…出来了…不行…

了……」
我退出舌头,擡头看妈妈。
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双手紧紧地捉住我肩膀,手指深陷进我的肌肉。
好一会,妈妈才平静下来,微笑地看着我,然后说出了最让我动心的话。
(三)
「谢谢你,孩子,我的爱人,刚才太美了,妈妈也让你弄出了一次高潮,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儿子体会成人快乐的时候了。来吧,孩子,乾妈妈吧!」
我爬到妈妈的身上,脸对着脸地看着妈妈,勃起的肉棒触到了妈妈的阴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龟头。
「妈妈,我知道我们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不叫对方的真名,像一对恋人一样,好吗?」
「不!」妈妈出乎意料地激动。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孩子,你知道什幺是乱伦吗?」
「当然,妈妈。」我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通姦、做爱就是乱伦,像我们现在这样,对吧,妈妈?」
「正确,儿子,太正确了。那你知道乱伦是最淫邪最下流的吗?在现实社会中这是绝对禁止的,是过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笑了起来:「当然了,妈妈。不过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妈妈跟着也笑了:「妈妈很高兴你也这样想,我可不想失去这种下流的美妙感觉。我还要你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们是母子,我们在乱伦。我们待会儿做爱时,我叫你儿子,你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或妈妈,要叫妈咪。小孩子都管母亲叫妈咪,我希望记得我在和我最可爱的儿子一起做爱。」
我深情地看着妈妈美丽的棕色眼睛,说:「我爱你,妈咪。」
妈妈很高兴地回答:「我也爱你,儿子。我很高兴你以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妈咪想成为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妈妈要教会好儿子怎样和女人做爱。」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肉棒,满心欢喜地说:「哦,好硬,这是属于妈咪的了,谢谢你,儿子。」
她引导我的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然后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前推。由于妈妈的阴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我的肉棒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欢快地叫到:「哦,欢迎你回来,我的好儿子。」
妈妈教我要前后挺动屁股,这样才能使我的肉棒完全进入,与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肉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阴道的深处彷彿有一种吸力,将肉棒往深处吸,肉壁有规律地蠕动着,不愧是经验丰富、久经锻炼的淫穴呀!
我被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乐迷住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它完全不是我从书上读到过的什幺『紧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断』的那种。
要知道我妈妈曾经生过五个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过妈妈。
这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套进了一个刚刚合适的手套一样,既不紧,又完全地贴着肉棒,感觉十分舒服。
妈妈的阴户内又热又湿,这也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人的肉穴。
我想起妈妈刚才说过的话,于是放鬆身体,让淫邪的乱伦感觉支配我的行动,我边乾妈妈的肉穴边和她说话。
「喜欢吗,妈咪?是你的亲儿子在乾妈咪的骚穴呢。」
「还要继续吗,妈咪?」
「哦,这种感觉真下流,真淫蕩,是吧,妈咪?」
「妈咪和宝贝儿子一起干舒不舒服?」
……
我低头咬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着妈妈乳头的中心,给妈妈一种钻心蚀骨的快感。
妈妈的手抚过我的头髮。
「哦…对…儿子在乾妈咪…哦…淫蕩的儿子和妈咪…哦…好儿子…用力呀…继续乾妈咪呀…狠狠地干死妈咪…」
我偷眼看看妈妈,她紧闭着双眼,脸泛红潮,鼻息粗重额头渗出了细汗,显得很陶醉。
「儿子的鸡鸡很大吧,妈咪?喜欢儿子的鸡鸡吗?」
妈妈无意识地呢喃着:「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鸡鸡…好硬…哦…我的宝贝儿子有个大鸡鸡…哦…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哦…」
我知道了妈妈对我咬她乳头的反应,于是又做了另一个试验。
我伸手到妈妈的阴部,撩弄妈妈的阴唇,用力地将两片阴唇上下前后左右地扭拉着,肉棒加速出入,一进一出间,妈妈的淫肉随之捲入翻出,同时带出大量淫水,那情景十分淫靡。
「哦…哦!」妈妈尖叫起来,「不…不要…哦…哦…饶了妈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儿子…妈咪不行了…快…快…妈咪要来了…快快…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妈咪要
了…呀……」
儘管妈妈刚才被我舔出过一次,但妈妈这时淫水开始大量外流,顺着肉棒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湿了床单。
随着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水被激得四下飞溅,溅满了我的全身。
妈妈的阴壁越收越紧,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艰难无比。
同时妈妈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冲击着我的意识。
颠动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彷彿要将我的肉棒连根拔断。
这种感觉比妈妈刚才用嘴将我吸出来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个人的高潮,这一回我要和妈妈一起喷出来了!
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妈妈和我的结合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只感到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有什幺东西不住得放射出来,令我週身舒泰。
这种放射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我的生命里,记不起有哪次射出过那幺多。
我身体离开妈妈,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幺地遥远,那幺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听到她说:「哦,我的儿子真是好样的,他射进了我的里面,如果能生出个孩子来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见鬼!我突然记起堂兄曾告诉我男女间的做爱会导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干了我妈妈,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里面。
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不是父亲,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会答应,我该怎样想爸爸交代呢?让妈妈生孩子应该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妈妈。如果你怀孕怎幺办?我们下面该怎幺办?我的宝宝多久才会出来?我该怎幺办?」
我确实有些惶急,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小孩,遇上我无能为力的事只能听妈妈的。
妈妈笑起来:「你倒知道这样会怀孕,我还以为你想要妈妈给你生个儿子呢?这样不好吗?有个管你叫哥哥的儿子也很有趣呀,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宝贝儿子生个大胖小子。」
我急得要掉眼泪。
妈妈见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这才说:「宝贝,放心吧,那有那幺容易怀孕的。妈妈的安全期还有一个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妈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妈妈还不给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幺久了,才生出你们五个吗?」
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
妈妈继续向我保证,打消我的顾虑。
「听着,孩子。我是你的妈妈,即使我放蕩到人尽可夫,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妈妈只是想让你和妈妈做爱,也希望你喜欢这样。别担心这样会怀孕,那是妈妈的事,你不用操心。」
说着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热吻。
「好了,现在,我想让你试点新花样。刚才你仅仅舔过妈妈的阴户,这次我们来点新的,来,孩子,再舔舔妈妈。」
接下来我不停得舔妈妈,妈妈也舔我的肉棒,每一次乾妈妈的前后我都要用心地舔妈妈的阴户,一直弄到妈妈满意为止。
但我确实喜欢这样,那一天『69』这个数字成为我生命中的幸运数字。
当妈妈用她饱满柔软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时,我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这是我从两岁有记忆以来最令我惊奇的体验,原来乳房不但可以用来
奶,还可以完成肉洞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来,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
我们俩又数度交缠,直到双双筋疲力尽无以为继为止。
不过即使我们还想继续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时间,其他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其他人回来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到我爸爸回来为止,我都可以和妈妈寻欢,但是如果让我的妹妹、弟弟们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我和妈妈一合计,决定往后一天只欢好两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晚上。
但有时候熬不住了我们就会溜到仓库里先解解谗,然后开车到城外的杉树林里停下来,在车后座上开战。
爸爸走后两个月,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来了,这机会是妈妈创造出来的。由于是暑假,妈妈安排其他孩子或去亲戚家,或让他们外出野营。
当然,我要『被迫』留下来和妈妈一起看家。
这样我们有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两人世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已婚男人一样,和自己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着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妈妈的大床上,只要我们喜欢,就会一刻不停地做爱。
为了取悦我,妈妈整整一星期不着片缕,即使是我们性交结束,妈妈的乳房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来,我也能从看妈妈的裸体中得到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布满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阴户里流出我的精液的样子最令我兴奋。
的确,看着我射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自己妈妈的阴户里流出来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但是随着我和妈妈的做爱越来越频繁,有一件事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使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那就是妈妈会否因为我们的性关係而受孕呢?
我决定好好和妈妈谈谈这件事,毕竟近亲结合受孕生子的后果,即使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妈妈的疯狂做爱后,我提到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时刻呀,妈妈。」我说:「我希望它能持续久一点,我不能想像当我不能再乾妈妈的阴户时我会怎幺样。」
「喔,我也是,宝贝。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让别人发现呢。」
我深深地吻了妈妈一下,说:「那样的话真叫人疯狂,妈妈!不过,如果你有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
「说什幺呢,难道你想用避孕套?」妈妈笑了笑,将声音放低道,「哦,不过,这也确是一件麻烦事,你不说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过已经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经过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躲也躲不过,我看以后的三个星期一直到九个月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了。」
接着,她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机会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会这幺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说实在的,这之后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胆,尽量避免直接射进妈妈的阴道内,我感到妈妈也有我这样的反应。
唉,结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牵涉到母子乱伦却令人如此烦恼。
到了第十一天,妈妈说:「好了,孩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今天我的日子来了。」
我听出了妈妈心里的无奈和渴望。
往后的一个月,我们都被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时间经常弄乱。
有时妈妈说「今天是安全期」接着却改口道「哦,我忘了这是哪天了,担心也没用」
天哪,我要被妈妈搞昏头了,看来妈妈对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们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爸爸的,他要回来了!他的老闆準许他回来休假,这个週末他可以到家。
在这最后的一周里,我和妈妈完全忘却了过去一个月的提心吊胆,什幺怀孕、生子等,统统抛到脑后,只知道日夜不停地做爱。
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不但把精液射遍妈妈的全身,更喜欢直接射到妈妈的子宫深处,也不管它什幺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妈妈,我们这三个月来什幺都做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做。」
「你说什幺,孩子,你真的想要一个小宝宝?」妈妈看起来十分嚮往和热切。
「不,妈妈,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走后的三个月里,如果你在这之后的六个月后、九个月内生孩子,别人就会怀疑的。」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门上,说:「我的意思是,我干过了你的阴户、乳房和嘴,但独有这地方我没有干过。妈妈,让我干吧。」
「哦..哦!孩子。」妈妈吃惊道,「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做过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你夺去了儿子的童贞,我至少有权利开发妈妈的另一个处女地呀,况且妈妈也想这样,是吧?」
第二天,当其他孩子上学后,我大摇大摆地来到妈妈的卧室,妈妈拿出一个软管,用来方便我进入她的肛门。我将软管套上勃起的肉棒,另一头塞进妈妈的肛门,我跪下来,将龟头对正妈妈的肛门,用力向前推进。
妈妈的身体很紧张,肛门收缩很紧,使我的肉棒寸步难移。
我从书上知道如果妈妈感到快乐的话,肛门的括约肌会放鬆,那时进入会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样,我想强行进入,妈妈看起来也是希望我那样。
「哦,妈妈,我要进去了。我要强行插进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更高兴!让儿子给妈妈的屁股开苞吧,你这臭婊子,烂淫妇,看我干死你。」
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粗鲁地对妈妈说话,但看起来妈妈似乎很陶醉。
「哦…对…好…儿子…好儿子…插进妈咪的屁眼里…妈咪想要你插进来…哦…哦…用力乾妈咪的屁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妈咪坐不起来为止…哦…好痛呀…妈咪好喜欢…干得妈咪越痛越好…」
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妈妈的肛门内,妈妈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肉棒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肉棒出入时异样的快感。
妈妈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拚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淩虐的快感。
很快妈妈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肉棒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妈妈的肛门深处。
妈妈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妈妈的肛门两次,最后妈妈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
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后一晚,我到妈妈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后一晚。
妈妈没有睡,正等着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
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幺可留恋的了,虽然妈妈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妈妈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妈妈,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仿,包括和妈妈做爱。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妈妈也是这样。
后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妈妈独立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
哦,妈妈,我最爱的妈妈,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
(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度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后一年,我的妹妹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彷彿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溜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幺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淫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淫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
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係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
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裸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肉棒…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猛,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肉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阴户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
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蕩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肉棒,回忆着妹妹的小乳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性游戏的话是多幺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性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乳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做爱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係。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余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乳房在落日的余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阴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係之前。
由于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採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幺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沖沖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獃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係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準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于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系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繫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幺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蕩蕩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你说什幺?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幺你究竟做了什幺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后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幺吵架?」
「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幺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后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于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幺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后来发生了什幺,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淫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做爱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天,怎幺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
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係,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骯髒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蕩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幺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人。」
见鬼!她说偷,那幺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幺?我怎幺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着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幺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幺我和你玩『感觉到了幺』的游戏时,你为什幺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乳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后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
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后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幺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
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沈下来。
(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幺『你知道的还不够吗?』,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彿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乱伦的事。」
「我担心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係,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当时和他说什幺,他都不会失控。」
「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剎车后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
「还有,即使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妹妹的眼睛说,「你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幺,现在我们怎幺办?」
「你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幺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后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后,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
「不过,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
我看着妹妹睡着后,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后,我再回到她身边。
由于安眠药的作用,妹妹沈沈地睡着了。
我坐在妈妈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儘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幺想的,我在妈妈的心里居于什幺地位,妈妈怎幺看待我们的关係,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穴,把我弄至高潮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三周后,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里我终于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三个月的最后,妈妈都没有怀孕,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三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妈妈。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
放下妈妈的事后,我开始考虑我和妹妹往后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淫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儘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
我也爱着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幺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幺我是否真的爱她呢?
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彿什幺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性交、做爱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肉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
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后该怎幺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立家庭,那幺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幺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后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阴户。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妹妹睡下。
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妹妹坚挺的乳房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
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
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
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后我们可以合法地结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答应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结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气,说,「比如,做爱,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才开始。」
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
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后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妹妹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妹妹抵抗着我舌头的进攻,跟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后,任它从妹妹的肩头滑落到腰部。妹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说,妹妹像极了妈妈。她的乳头是亮丽的红色,和妈妈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乳房虽然及不上妈妈的丰满,但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
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乳头,轻轻捏着,撚着,感觉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
我吻着她的乳房,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来回游动,感受着妹妹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颤抖。
「哦…哥哥…我的乳头…吻我的乳头…」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乳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妹妹发硬的乳头,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乳头。妹妹不断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乳房往我脸上挤压。
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妹妹的乳头,舌尖抵在乳头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妹妹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放开对妹妹乳头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
妹妹已经被我弄得春情蕩漾,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后面欣赏妹妹的私处。
使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阴毛,妹妹的阴户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缝,但是在裂缝周围竟然寸草不生。这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我和妹妹玩幼稚的性游戏时妹妹阴户的情景,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妹妹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比你早起了一个小时。」她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吧?那时你拚命想拉我进你的房间,想像对邻居的姐姐那样舔我的小穴,但我就是没有让你得逞。刚才醒来后,我就想,如果今天我们做爱的话,我想让你品嚐我的无毛的小穴,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所以刚才我把所有的毛都刮掉了。哥哥,你觉得这样好吗?」
体会到妹妹的用心,我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说过要你嫁给我的,不是吗?」
「是的!」她忙说。
「好的。」我说,「那幺,让我来品嚐一下我亲爱的妹妹的小淫穴吧。」
我把头凑到妹妹的两腿之间,仔细欣赏妹妹的阴户。
当然了,妹妹的阴户也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有点像妈妈,但是淡得多。她的阴唇鲜红,显然还没有经过他人的採摘。微微坟起的小丘上一道裂缝清晰可见,十分显眼,而且很敏感。当我的舌头探到她的阴道口时,哪怕是轻轻的一下接触,妹妹的身体就会颤抖,显得十分敏感和害羞。
我的舌头试探地往阴道内挤,使我十分惊喜地发现它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
原来我的妹妹真的还是一个处女!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幺办好,我从来没有和处女做爱的经验。
我听人说起当第一次进入时,女方会十分疼痛,那我是应该慢慢地进入还是要强行突入呢?
我用舌头仔细地勾勒妹妹的处女膜的形状,看起来它很薄,面积也很大,应该很容易突破。
于是,我决定强行进入。
妹妹显然十分欣赏我的舌头在她阴户里的举动,事实上,这是妈妈教我的,是她留给我们的遗产。
「哦…哥哥…这样太美了…感觉真好…哥哥的鸡鸡也这样好吗?告诉我…哥哥…我喜欢…」
我想起妈妈曾经说过乱伦会增加做爱时的下流、淫邪感,我想我有必要保留这个传统。
我暂时放过妹妹的处女膜,让自己面对面地看着她,然后重複了我和妈妈曾有过的对话,只是现在轮到我来问而已。
「你知道什幺是乱伦吗?」我问道。
「就像我们现在做的。」她说,「家庭成员的性关係。」
「你知道很多人都认为乱伦是错误的、不道德的、禁忌的吗?」
她点了点头。
「那幺,在我们做爱时我们要这幺想,我们在别人面前也许要使用不同的名字,但在床上,我希望记住我们是兄妹关係。我爱你,妹妹,以后我们做爱时你要一直叫我哥哥,我也叫你妹妹,这样我们会更快乐。」
「好的,哥哥。」她领会得很快。
她伸手捉住我粗大的肉棒,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你愿意,我想让哥哥的大鸡鸡塞进妹妹的嘴里。」
哦,我当然想我妹妹用嘴巴为我的肉棒服务,但不是现在,我想趁肉棒还没有发射过先给妹妹开苞。
「好的,妹妹。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对于我们的一些器官的叫法是什幺。」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问:「这是什幺?」
「我的乳房。」她说。
「正确。」我的手移到她的小丘上:「这又是什幺。」
「我的阴户。」她说。
「正确,但我更喜欢叫它骚穴、淫穴,听起来要可爱得多。」
然后我擡起我的肉棒,问:「至于这个,很多书上都叫它阴茎,但我不喜欢,我的可爱的妹妹应该叫它…」
「鸡巴!」她突然脱口而出。
我很惊奇地问:「你怎幺知道这个名称,像你这幺纯洁的处女不可能知道这些呀?」
妹妹得意地笑着说:「我有几个比较放蕩的女朋友,是她们告诉我的。但她们都没有我淫蕩,因为她们还不敢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我想,那只是因为她们没有我这样英俊的哥哥罢了。」
「那幺,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哥哥,你是不是愿意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嘴里呢?」
(三)
她在说『鸡巴』二字时几乎是喊出来的,彷彿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在干什幺似的。
「当然愿意。」我说,「但不是现在。」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从你的小穴开始,我还要把精液射在里面。準备好了吗?妹妹。」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我跪在妹妹两腿之间,挺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妹妹那一道可爱的裂缝上,龟头微微陷进去,然后沿着这道裂缝的轨迹上下滑动,体会着龟头和阴唇之间亲密无间接触的刺激感。
妹妹的穴口早已湿成一片了,阴唇粘满了滑腻的淫液,随着我龟头的刺激,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粘在龟头上,弄得我的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我怕射出来,连忙将龟头对正妹妹穴口的正中心,开始往前推进。
妹妹的那里很紧,是我碰过的所有女孩中最紧的。
虽然妹妹的洞里很湿润,但是龟头的推进还是很困难,阴壁像是一道箍,紧紧的压迫着我的龟头,想要阻止它的入侵。
我很费力地缓慢推进,终于龟头碰上那一层薄膜,二者的接触使妹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我吻着妹妹的耳垂问:「我的龟头已经抵在你的处女膜上了,如果我现在停止,那幺你还是一个处女。我不知道我的小妹妹是否愿意让她的哥哥夺取她宝贵的处女贞操呢?」
妹妹的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这是一个丈夫的权利。」她说,「既然我的哥哥是我的丈夫,那幺这就是哥哥的权利。」
接着她主动把我的屁股往前推,当我的龟头捅破妹妹的处女膜时,她只是低声闷哼一声,仍然用力推我的屁股,直到我的肉棒完全进入。
我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从今以后,我们既是兄妹,也是伴侣,是男人和女人,也丈夫和妻子。我们的结合将是合法的,我们会彼此相爱,直至终老一生。
我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搂着妹妹,体会着灵与肉结合所带来的震撼心灵的快乐。
房间里很静,我们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妹妹的小穴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阴壁上传来的微微的搏动与我们的心跳同步。
妹妹的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忍不住用舌头舔她的后颈。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阴壁一如她所说热得似火,而且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挤压着我的肉棒。
阵阵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我的下体,我开始抽动。
起先我的动作还很轻,很慢,让妹妹新破的小穴有时间适应。妹妹一直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呻吟声随之而起,而且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大声。
「快点…哦…快点…哥哥…哦…哦…哥哥插得越快妹妹就越不痛…哦…哦…好…再快点…哥哥…」
我本来没有加快动作的打算,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这幺快就射出来,我还要好好品嚐妹妹身体的妙处呢。
但性爱是两个人的事,妹妹有权利提出她的要求,所以我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五分钟后,妹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哦…这事太美妙了…哦…哥哥…我要出来了…快…哥哥…用力插妹妹的淫穴…哦…让妹妹
出来…」
此时,我心中除了妹妹以外,没有别的其它念头,我只是想让妹妹在我们的第一次中享受到人生最美的一刻,我不能令妹妹失望,所以我要忍耐,儘管我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与我的意志做着抗争,我要坚持到妹妹高潮的那一刻。
我咬紧牙关愈加用力抽插,动作越来越大。
当我抽回肉棒时,妹妹的身体会被带离床面,然后我再狠狠地往下一捅,将妹妹重重地击倒在床上。
如此反覆了几分钟后,妹妹的大腿开始剧烈地颤抖,阴壁分泌量突然加大,并且急剧收缩,我知道我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感觉好吗,妹妹?」我喘着粗气问,「我可爱的小妹妹喜欢她的小穴第一次被插的感觉吗?」
「哦!…太棒了…妹妹喜欢透了!」她尖叫着,「哥哥,给人家更多点…」
我更加努力地干着妹妹窄小紧密的肉穴,妹妹阴壁的蠕动最终演变成剧烈的大地震。
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要我射在外面吗?」
「嗯?」
「我说,我要射精了!」我大声说,「是不是要我把它射在你的阴道外面?」
妹妹明白过来了,立刻用双腿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腰部,坚决地说:「不!!!」
「但是如果……」
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凑到我耳边耳语道:「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我想要个小宝宝。哥哥,老公,给妹妹一个小宝宝喔。」
声音虽然小得几乎听不到,但妹妹的话比所有最淫蕩的话语都要刺激,一下子就把我们俩都推到了高潮。
我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挑情的话,肉棒抑制不住放射的快感,终于喷发了。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妹妹体内,直抵子宫,然后纵情地将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射在妹妹甜蜜的子宫口,幻想着我的万千精虫游弋在妹妹的子宫内,与妹妹的卵子形成爱的结晶。
哦,我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妹妹的阴壁收缩着,紧紧地箍住我不断喷射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咬断,永远留在自己体内一样。
妹妹的身体极度地痉挛,肌肉绷得很紧,俏脸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掐住我的肩膀,挺拔的双峰疯狂地在我的胸前研磨,而下体则紧紧地贴着我,快速地迎送着,内壁週期性地抽搐,一鬆一紧,完全地接受了肉棒送出的所有东西,没有漏过一滴。
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后,我们的意识才渐渐恢复过来。
妹妹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温柔地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肩头,让自己的喘息平静下来。
「妈妈的婚姻手册上说这样会增加受孕的机会。」她边吻我边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也不会强留你在我身边,除非你愿意,哥哥。你说过要和我结婚,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家庭吧。」
「当然。」我告诉她,「但是,在你还没有生孩子前,你都可以拒绝我。」
「不结婚的人也可以生小孩吗?」
「哦,我不清楚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是兄弟姐妹结成的夫妻。」我说:「所以我不敢肯定他们会像我们这样做。我们得小心点,除非我们能立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只有你和我俩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如果你的肚子突然弄大了,那比什幺科学发现都要惊人呀。」
「我考虑不了那幺多了。」她说,「反正年底前你一定会成为父亲的。」
接着她又笑了,说:「刚才真是太完美了,简直妙不可言,我很高兴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爸爸妈妈的床上进行,是在我们深爱着的这个家里进行。你觉得怎样呢,哥哥?」
「只有一点遗憾。」我说。
接着我把我小时侯关于我们俩第一次的梦说给她听,那时我梦想着我们能在晚霞漫天的黄昏,在浪漫的海滨沙滩上,任海水沖刷我们紧密结合的身体,浑然忘却世间万物,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自由地结合。
妹妹听得咯咯直笑,但看来十分神往。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有些幽怨地说:「我可以等的。」
「别说傻话。」我说:「那只不过是我荒唐的梦想,我知道你希望在这,在爸爸妈妈的床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我是这幺地爱你,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至于我的梦,将来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可惜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说着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哥哥其实是那幺地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海滩上,那是哥哥多年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报答哥哥的。」
往后的几天我们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安排和计划,我们将卖掉房子,领回了父母的所有保险,然后离开了这个令我长大成人、充满了幸福与痛苦的地方。我们要在外面的世界寻找一个新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安居乐业,组建真正属于我们俩的家庭。
之后,我四处奔走,和一些老朋友碰头,让他们给我办新的身份证明,主要是我们俩的出生证明,有了这些证明我们才可以申请社会保险和驾驶执照。我还要了张假的兵役证,免得又要再当几年兵。
晚上,我回到家时,妹妹在门口迎接我,除了脸上的媚笑外,身上不着寸缕。我抱起她,将她放在院子里老橡树下柔软的草地上,当场就干上了,像往常一样,我把她弄得伏伏帖贴。
但妹妹看来还意犹未尽。
「哥哥,我们已经在爸妈的床上干过,在沙发上干过,在浴盆里干过,在厨房里干过,也在院子里干过了,但我什幺时候才能用嘴吸吸哥哥的大鸡巴呢?」
「那幺,先告诉哥哥,你是真的想这样呢,还是你不得不这样来讨好哥哥?」
她嘻嘻地笑着说:「妈妈的日记里说过你很会用嘴巴,我也想试试看。」
她低下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我软蹋蹋的肉棒,很快令我又硬了起来。当我完全恢复硬度后,她张嘴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然后开始起劲地上下套弄。
「哦,妹妹。」我呻吟道:「你做得太棒了,哥哥给你加油。」
妹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肉棒又粗又长,但看来妹妹舔得十分带劲,她的舌头不住地在我的棒身滚动,舌尖则不时撩弄一下我的精口,结果不到五分钟,我就在妹妹的嘴里射了出来。
接下来『69』的姿势就顺理成章了,我的舌头猛烈地进攻妹妹淫水氾滥的小穴,肉棒则插在妹妹可爱的小嘴里,妹妹显然很喜欢这样。
那晚,我们就这样用嘴巴令对方满足了几次。
很快,所有事情都到位了。
我们有了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证明,房子也卖掉了,父母的保险使我们有了可观的积蓄,伤脑筋的是如何处理家人的遗物。
我留下了妈妈的日记,妹妹则保留了父母的大床,然后再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
妹妹就像妈妈当年和我度『蜜月』时那样,整天赤身裸体,在房子里面走来走去。当然我也十分欣赏这样的美景,至少它可以令我烦恼尽消。只有在有人来的时候,妹妹才穿一些衣服,但也只是运动裤,运动衫和凉鞋而已。
好在我们家周围没人住,她还可以这样。但是我们的新家很可能在城内,那时她就很难再这样随便了。
我保留妈妈的日记只是因为我把它看做是我和妈妈的唯一联结,我还有许多话要和妈妈说。如果我想起什幺我会在她的日记旁写下注脚。
通过日记,我可以宣
我所有的不快和痛苦。
翻开我做了标记的一页,那上面是妈妈评论我的不断进步的做爱技巧的地方。我在上面写下要对妈妈说的话,我告诉她她教我的一切如今我都用在了她的女儿身上了。
在妈妈日记的最后一捲上,讲述了妈妈对妹妹发现她日记的看法,我可以从中了解到妈妈的痛苦和思想的混乱,使我最震惊的是妈妈的最后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明白罗丝是真的爱他,我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能够永远地幸福生活,可惜这世界是不会容许这种关係存在的。哦,我可怜的孩子。」
我决定在这一页的后面,开始记录我和妹妹日后生活的所有经历。我想要告诉妈妈,我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儘管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告诉妈妈,儘管我是那幺地爱妹妹,但如果有什幺办法能令他们回转人世,我甘愿捨弃这种爱,我想妹妹一定也是这幺想的。
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妈妈。
大约在我和妹妹有了性关係后三个月,我像往常那样,在妈妈的日记后续写我们的经历,我翻到妈妈曾认为我没有『受孕』能力的地方,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我一段时间,现在我终于可以回答妈妈了。
「亲爱的妈妈——现在,你不用再担心你的儿子没有生育能力了,因为我让妹妹怀孕了。你和我之所以没有受孕成功,我想,也许是我们俩不适合吧。」
有一天晚餐,妹妹告诉我她想吃点酸菜和冰淇淋,我吃惊道:「这世界上有谁会吃这些东西呢?」
「孕妇。」她轻轻地说。
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有了?」
「是的,哥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我飞快地从餐桌的这一头跑过去,跪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手说:「现在我们什幺都有了,就缺一张登记证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然后正式结婚。哦,现在我是多幺爱你呀,你知道吗,妹妹?」
妹妹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也是切实可行的办法。
她说:「我们一个星期后离开这里,一旦我成为哥哥的合法妻子,我不想再回来这里了。如果我们还住在这里的话,我会坐牢的。」
「不过如果别人注意到了…」我有些为难。
「哥哥,你怎幺糊涂了,我才有了六个星期,到别人能看出来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不过。」她又说:「现在,我只想到床上庆祝一番,哥哥,你不会介意和一个孕妇上床吧?」
「怎幺会?」我连忙表白,「我想像不出有哪个孕妇能比你更性感迷人。」
那一晚我们整夜狂欢,凝聚了我们所有的爱、激情和感觉,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我让妹妹怀孕这一事实,我要把它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
一个星期后,我们到利诺办理了结婚手续,正式结为夫妻。
我们待在那里狂欢了一个星期,度过了一个甜蜜的蜜月。
之后,我们驱车向北走,最后在爱达华州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风景优美,还可以钓鱼打猎。
我很容易就在当地找到了一份汽车修理的工作,生活过得很好。
当然,我们的性生活是令人疯狂的,说实在地,和一个孕妇做爱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看着日渐肿大的腹部和变黑的乳头,我的慾火就会难以抑制地高涨。特别是当你在做爱时,感觉到肚里的孩子不安的跳动,那绝对可以刺激你的所有神经,给你一种战慄的快感。
一个月后,我的第一个女儿降生了,我给她取名为阿莎丽。当我第一次抱着自己刚出世的女儿时,那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爱,我的所有以及世界上所有最美的东西给她。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宝贝,为了她,我什幺都可以放弃。
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所感到的所有的爱。
那晚,我在妈妈的日记上记录了我的感受,告诉妈妈她有了一个像她一样美丽可爱的孙女。
我从来没有把记日记的事告诉妹妹,但她显然发现了。
在我记录妹妹怀孕的那一页下面,我发现了妹妹的手迹。
「亲爱的妈妈——不要只听哥哥一个人胡扯,还有我呢。『我们』怀孕了!」
看着妹妹的恶作剧,我只能苦笑着写下阿莎丽的生日和她的一些特徵。我想妈妈一定会觉得这些很有趣。
由于医生的建议,妹妹产后两个月我们才又开始做爱。妹妹有点担心由于生了孩子,会影响对我的吸引力。但我很快用行动证明了我对她的爱不变,甚至还超过以前。
她的乳房大了许多,我最喜欢和女儿抢吃她的乳汁,我很喜欢吮吸妹妹的乳房,品味那种甜甜的滋味,这也许与我小时候很少有机会吃妈妈的奶有关。
我很喜欢让她用肥硕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将挤压出的乳汁涂在她的胸脯上,再用舌头舔。我们都被这种极端淫靡的做爱迷住了。
阿莎丽健康快活地成长着,四年后,我们的第二个女儿克里斯蒂诞生了。但这次我们遭遇了不幸,妹妹难产。产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妻子如果再生育的话,她的生命会有危险,建议我给她做节育手术。
妹妹很伤心,因为她想像妈妈那样生育更多的孩子。我安慰她说我不能失去她,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犯不着再冒不必要的险。
现在,我和妹妹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了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还有一只狗,当然还有我们的爱。
如果有谁有幸看到我们俩在床上疯狂做爱的场面,谁会想到这是一对亲兄妹呢?
第三章
海滩的回忆
(上)
如果这是一个古希腊式的悲剧的话,我不得不说我们一直平静和谐的生活被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破坏了。
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是在阿莎丽十岁、克里斯蒂六岁时,我们家又搬回了加州。
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人生也总是在轮迴中度过。
十年前,为了和心爱的妹妹合法地结合,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心爱的家,而十年后,我们一家又不得不搬回了老地方,只是这次还带回了两个可爱的女儿。
我们都十分喜欢在爱达华州的家,但因为一些新纳粹极端份子来到了爱达华,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只要有这些极端狂热份子在,麻烦迟早会降临。
当然,我们没有回原来居住的地方,而是在海岸线附近找到了新的居所,于是便安定下来了。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我感到我们的生活十分幸福,实在不需要什幺新的刺激了,我想妹妹——我的妻子也一定和我有同感。
但是,到了大女儿阿莎丽十五岁的时候,生活又开始了新的轮迴,只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妈妈和妹妹,而是我的两个女儿。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吊床上大做好梦,妹妹突然走了过来,将我从好梦中惊醒。
「今天天气很好。」她说,「日落的时候海滨想必会更加美丽。但为什幺你不带莎莉(大女儿的暱称)到海滩上走走呢?我记得很久以前,你不是曾经有过一个梦想吗?我想,现在该是她实现你的梦想的时候了。」
「嗯?」我有些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幺呀?」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按你设想的那样,让她穿上内裤、胸罩、牛仔裤,还有宽鬆的上衣,我想,当对着落日的余晖时她的轮廓一定很美。」
「妹妹,你说这些是什幺意思?」我依然不解。
「瞧你这记性,很久以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你想在落日的海滩上夺取我的童贞吗?我还说过,有一天我会让你实现你的梦想,只不过,现在实现你梦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阿莎丽,由她代替了我而已。」
我一下呆住了,原来当时妹妹因为要满足她自己的要求而使我的梦想落空,看来心里一直有愧,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这本来没有什幺不好,我也很喜欢,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女儿成了牺牲品。
本来,哥哥和妹妹结婚就已经非常出格了,如果再搭上自己的女儿,那我就不是人了。
我忙结结巴巴地反对这样的安排。
这时,阿莎丽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从后边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道:「来吧,爸爸,你已经干过你的妈妈和你的妹妹了,但不要告诉我你要和自己的女儿划清界线喔。」
「我正要这样说呢。」我说,「和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係是不对的,再说,你还只是个孩子。」
「爸爸,我可比你和你妈妈做爱时的年龄要大喔。」她笑嘻嘻地说着。
「这怎幺能比呢?」我坚决地说,「对男孩来说是不一样的,正如我所说的,我要和自己的女儿在这方面划清界线。」
「那幺,」这时,妹妹发话了,「不要干你的女儿,干你的侄女吧。」
「什……什……什幺?」我又结巴起来。
「莎莉是你的侄女,」妹妹接着道,「因为我是你的妹妹,所以我的女儿就是你的侄女。这样可以了吧?」
她的语气里带点讽刺的意味。
哦,看来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了。
我转向女儿说:「莎莉,你怎幺看呢?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实想法,是你想这样,还是你妈妈要求你这样。」
她倚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我多年以后都还记得的热情洋溢的热吻。
「是我想这样的,爸爸。我看过奶奶的日记了,看到了你和奶奶还有妈妈的所有事情,我想乱伦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就像你管妈妈叫『妹妹』一样,真是太有趣了,想起来就令人激动。」
也许,我保留妈妈的日记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让女儿去準备露营的用具和睡袋,把它们搬到车上去,然后,我转向我那有点疯狂的妹妹/妻子。
「我想你也知道我没有时间到城里去买避孕套,是吧?」
妹妹微笑着说:「当然了,这也是为什幺我直到现在才告诉你的原因。」
「听我说,这很危险。万一我让女儿怀孕了怎幺办?她本身就是我们乱伦的产物,我担心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你可别让她失望啊,」妹妹笑得更甜了,「莎莉想她的宝宝的名字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我这回真地惊呆了。
妹妹突然搂住我,但不是爱人的搂抱,而是一个母性安慰的搂抱。
「别担心,亲爱的,不会有事的,」她极力安慰我,「我也听过许多报道,说什幺乱伦而生的孩子都是些畸形儿,但我们的莎莉不会这样,她们俩一直很健康,绝对的健康。」
「也许吧,」我有些不以为然,「但她们只是第一代,也许是我们运气好罢了。」
「听着,」妹妹有些生气了,「你和我什幺问题都没有,所以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什幺问题。我实在看不出你和莎莉的孩子怎幺可能会是个怪物。」
接着她打出了最后一张王牌。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儿子,我也是一样。求求你,哥,让我有个孙子吧。」
妹妹说的没错,我确实想要个儿子,也许这是我的沙文主义在作怪,但我的的确确想要一个儿子。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妹妹哭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但泪眼汪汪的,看得我心痛。
我感到自己真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十五年来,我小心呵护,不让妹妹受委屈,但现在我却第一次让我的妹妹哭了出来。
我简直恨死自己了。
好吧,我要配合她制定的疯狂的计划,如果这样能使她开心的话,我一定照做不误,哪怕它是多幺的疯狂。
到我要去的海滩的路很长,那个地方靠近我的老家,是一个很小的海湾,风景很美,但却很少有人会来,如果我和女儿在这里做爱,不用担心有人会发现,这也是我选择那个地方的主要原因。
路上我不停地和女儿说话,我想消除她的一些疑虑,因为她怕我会很粗暴地对待她,但对我来说,一旦决定和女儿做爱,我会很认真地去做。
事实上,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长得很漂亮,身材发育很好,特别是有一对得自她奶奶和妈妈遗传的丰满挺拔的乳房,加上一头红髮和淡褐色的眼睛,浑身充满了青春和健康的气息。
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会十二万分地愿意和她做爱。
我决定跳过妈妈对我曾经做过的、而我又加诸于妹妹身上的恶作剧,因为女儿看来十分清楚我们之间的关係,知道我们之间发生性关係意味着什幺。
我们一起谈论她的学习,她喜欢的电影,她爱听的歌曲,她喜欢看的书,几乎无所不谈,除了性。
后来,我问她:「告诉爸爸,你第一次听到乱伦这个字眼是什幺时候?因为我和你妈妈从来没有在餐桌上谈论过这个话题。」
「哦,舅舅,爸爸,」她说,「小孩子所了解的有关性的知识一般都不是得自父母,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她真的想和她爸爸上床,但是不敢,因为那是乱伦。」
「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单词,一点也不明白它的意思,老师也没有说过,所以我查了字典,然后又问了妈妈,」她接着说,「我问妈妈,为什幺人们不能乱伦,她说我应该读读奶奶的日记。」
哦,见鬼!
我说我一直小心保管的妈妈的日记怎幺会落到自己女儿的手上,原来是我这个可爱的、狡猾的妹妹在背后拆我的台啊。
可以想见,当女儿看到自己的家族已经至少有了两代的乱伦史,那幺她想和自己的老爸做爱就一点也不足为奇了。
「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强迫你?我不想爸爸有这种念头,如果爸爸不喜欢女儿这样,我可以放弃。」
哦,现在我真的有点喜欢我的女儿了,至少她还懂得关心我这个老爸。
事实上,说自己不想和女儿做爱是骗人。
女儿是那幺的年轻漂亮,富有朝气,让我想起妹妹年轻时的样子,当然,更令我兴奋的是我竟然可以把我们家上中下三代的女人都淫遍,这事想起来就令人激动不已。
「我只是担心会伤着你,宝贝。」我向她保证道,「爸爸对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做爱当然非常有兴趣。本来,爸爸其实不想碰你,但是现在知道你对爸爸很有『性』趣,而且你妈妈也不反对我这样做。现在,爸爸就要给你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课,爸爸要教会你男女之间的性爱是怎幺回事。希望你未来的丈夫不要来找你爸爸算帐,因为这都是你妈妈的错。」
终于,我们开到了海滩上。
正如我所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附近的人都管这里叫『失落的海滩』,因为周围荒无人烟)。
我们到达的时刻刚刚好,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我们放下行李,準备好睡袋,然后开始相互拥吻。
不过,说实在的,作为一个父亲,我很爱我的女儿,但作为男女之间的爱情,我想我们之间不可能存在。因为我的爱都已经完全地给了妹妹,当我和妹妹做爱时,是灵与肉的融合,而现在我和自己的女儿做爱,则纯粹是性爱而已。
夕阳已经完全地没入了海平面以下,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我慢慢地脱下女儿的衣服。
她站在一个沙丘上,侧着身子,沐浴在美丽的晚霞中,看起来是那幺地美,使我儿时的梦想浮现心头。
哦,我的梦很快就要实现了。
我激动起来。
我抱起赤裸的女儿,走向睡袋,将她平放在上面,然后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将她赤裸娇小的身体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里。
我吮吸着她小巧可爱的乳房,手指则伸到了她的下面,试探她娇嫩的处女地,将手指插进去。
嗯?
我有些意外,因为我没有探到处女膜的存在,看来我的梦想终究是要落空了。
我不禁感歎现在的初中生真是开放,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但我也有些气愤,到底是哪个混蛋抢在了我的前面,把女儿那本应属于我的第一次偷走了。
女儿看来十分明白我的感受。
「我用的是蜡烛,爸爸。别生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保证一直到我生下爸爸的孩子前,爸爸是我唯一的男人,」
原来如此,看来女儿是无法体会破身的痛苦了。
我的舌头从她的乳房开始一路往下舔,直到她的阴户。
她的阴户很像她的妈妈,但是分泌的汁液更多,她的流量是如此地大,以至于我竟然来不及舔乾净,弄得睡袋湿了一大片。
需要指出的是我根本没有进行做爱前必要的调情,但她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正如我所说的,她没有处女膜,她的处女膜早已奉献给了圣诞蜡烛了,因此我无须怜香惜玉,儘管我的肉棒比圣诞蜡烛要大得多。
当然,我承认和自己十五岁的女儿做爱是很刺激的事,但是从许多方面来看,和妹妹做可能更令我愉悦。
因为首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精神层次,已经不仅仅是阴茎与阴户的结合了。
并且,我最喜欢的是妹妹的乳房。
阿莎丽的乳房儘管尺寸也不小,特别是对她这个年龄来说。而且她的乳房坚挺富有弹性,就像她的年轻一样令她引以为傲。
不幸的是,我喜欢的是真正成熟的女人的乳房,虽然年轻令人羡慕,但年轻的乳房却不一定可以给我超过妈妈和妹妹给我的刺激。
也许当她的乳房能够分泌汁液,乳头被小宝宝吮吸过后,会变得更有吸引力。
我们的过程十分程式化,但乱伦的快感还是给了我很强的刺激。
我们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起先我在上面,然后换成狗爬式。
当换到阿莎丽在上面时,才给了我一些刺激,因为我喜欢看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颠动而跳动的样子。
我喜欢边抽动肉棒边用手揉女儿的乳房的感觉。
我的双手一边一个,起先只是按在乳房上,让它们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手掌里抖动,然后我才开始用力挤压,揉搓。
这样的攻击令阿莎丽十分兴奋,呻吟声此起彼伏。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我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棒,像油钻似的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决心要令她达到真正的高潮,然后把我的所有存货全部送出。
随着我的抽插之势越来越猛,阿莎丽的高潮很快就来了,她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我。
「哦……我要来了……舅舅……哦……爸爸……射进来……我想要一个宝宝……我和爸爸的宝宝……射进来呀……爸……快……射给我……射给女儿……嗯……给我……」
哦,我不能令自己的女儿失望。
我的精液喷洩而出,全部倾洩到女儿的阴道深处。
当清空了所有的存货后,我感到极度地满足。
「让爸爸再做一次父亲,抱个孙子。」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女儿,给爸爸生个儿子,说不定有一天你也可以和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一起做爱呢。」
我们躺在海滩上,我搂着她时,脑子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就像女儿所说,乱伦真是具有一种邪恶的永恆的魅力,也许在远古乱伦习以为常的时候,人们不觉得这和吃饭睡觉有什幺不同,但是由于现代所谓的文明的兴起,乱伦在许多地方成为非法,但这反而增加了乱伦的刺激和叛逆感。
就像我们一家,在和妈妈做爱时,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当时体会到的只是性爱的快乐,只是到了我渐渐长大的时候,我才从回忆中找回一丝乱伦的羞耻感,也许当时真正体会到乱伦刺激的只有妈妈而已。
至于我和妹妹,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在我们肉体交欢时喜欢『哥哥』『妹妹』地乱叫的话,我几乎不认为我们在乱伦。
现在轮到了女儿,我才体会到了背叛道德的快乐,我不知道女儿对乱伦是怎幺看的。
「你怎幺想呢,宝贝?将来你是不是会和我的孙子上床呢,就像你的奶奶和我一样?」
「我不知道,爸爸。」她说,「现在我想不会。我喜欢和爸爸一起做爱,甚至怀上爸爸的孩子,但我不想和自己的儿子上床。一则,他们不是你,现在我也没兴趣和其他男人做爱。再则,一旦我结婚,我会忠于我的丈夫,不会让我的儿子上我的床。」
「假设你丈夫突然死了,你怎幺办?」
「如果是那样,我也许会和我的儿子睡,或者乾脆回来陪你,爸爸,」她说得很坚决,「但是,只要我的丈夫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这样做。」
她才十五岁,却很现实。
她给自己以及未来的丈夫订了一个相当高的标準。
我真心希望她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
但是,如果那个男人伤害了她,我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的。
「有点冷了。」我说,「来吧,好女儿,我们再来一次,然后回家。」
「怎幺了,爸爸?」她吃吃地偷笑道,「难道爸爸只能坚持两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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